在黑暗里，我好像看到了一段艰难旅程的终点：两个孩子搀扶着跨过荆棘，穿过田野丘陵和大海，走到了一个村庄，他们卸下行囊，松开对方的手，互道珍重。
＊＊＊午后的
光照得窗外一片惨⽩，两个U盘的频视已经拷贝完毕，剩下的是十几张光碟。光驱⾼速旋转发出嗡嗡的声音，飘在空旷的书房里，像是野兽的悲鸣。第一张光碟里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儿慰自的频视，女孩儿相貌平平，呻昑声却颇为动人。第二张光碟里的女孩儿我有些眼
，仔细回忆，竟然是之前听讲座时的主讲人，名叫江蕊。女孩儿和赵蕙的势姿几乎一模一样，双脚搭在沙发扶手上，
部大开，一手
着蒂，一手拿着一
笔在道里菗揷。江蕊是马正以前的生学，后来去国美读博士，两个月前刚刚回来做了两场报告，我还记得报告结束后的茶歇时，马正一脸骄傲地把江蕊介绍给同行和我们几个生学。江学姐笑得很优雅，语调不急不缓地和教授们讲解着自己的博士课题。
江蕊用笔慰自了十分钟，颤抖着⾼嘲了。屏幕里的学姐仰着头靠在沙发靠背上，脚趾紧绷绷地勾着，颤抖不已。频视结束在这里。
下一张光碟的女主角还是江蕊，她躺在大
上，向上蜷缩这腿双，双手掰着腿大，露出⽑绒绒的部。这个频视并不清晰，我猜是用孔针
像摄机拍偷的，一分钟后，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背对着镜头走过去，伏下⾝子埋头到江蕊腿两之间，昅⽔声混合着江蕊的呻昑响了起来。男人
舐了一会儿，回过神朝着像摄机走来。肥硕的肚子左右摇晃着。我看到男人的相貌，吃了一惊，竟然是副校长于建平。于建平在⾼教系统
基深厚，
子又是某退休⾼官的千金，大学里不少人争相巴结他。于建平走到边上，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东西走回了
上，放到一边，然后躺了下去，我猜是孕避套。江蕊起⾝跨在于建平⾝上，弯下
，像是给于建平口
。江蕊背对着镜头，露出⽩皙的脊背和臋瓣间隐约的黑影，我又想起几个月前看到的那个风姿绰约的学姐，穿着合体的包臋裙子和⽩⾊衬衫，在讲台上说着柔软的英语。这是同一个人，我在心里跟自己说。于建平双脚
来去，脚趾绷紧又松开，好像忍不住了，他把江蕊一把推开，翻⾝拿起子套，撕开包装套上。江蕊识趣地仰面躺着，双手分开腿，等着于建平揷⼊。频视里没出现马正，但处处有马正的影子，也许是因为马正精于此道，女孩子们被他要挟，然后再被他送给更重要的人，也许是文人的情怀吧，送钱送物太俗气了，有辱斯文，不如送女生学，送知
十⾜的女研究生吧，想到这里，我胃里开始翻腾，一口酸⽔返上来，有点恶心。我想起马正
子的故事，是赵蕙讲给我的。当时我还疑惑为何马正没有受到校方的追查。现在看来，个中缘由不难理解。马正的
子是他刚回国时带的研究生，叫⾼燕，被马正用裸照威胁就范，怀了孕，⾼燕想把孩子做掉，然后和马正一刀两断。结果马正匿名把照片寄给⾼燕在乡下的⽗⺟亲戚，没几天⾼燕就哭着答应了马正的要求，准备退学跟马正结婚，⾼燕的⽗⺟上门来闹，马正扔给他们几万块钱，二老破涕为笑，慡快地答应了婚事，拿着钱回家给⾼燕的弟弟盖婚房去了。赵蕙说，马正给她讲这些事儿的时候，半是威胁，半是炫耀，奋兴异常。
下一个频视很不同，背景里是素净的医院诊室，柜子里的金属器械隐隐闪着光，一侧是淡蓝⾊的拉帘，一个穿着⽩大褂的中年女人趴跪在灰⾊的诊
上，⽩大褂的裙摆堆到了女医生的上，⽩⾊的肥臋翘起来，若隐若现，女医生的后面站着马正，只见马正不停向前顶着，像是夯土的机器，耳机里充満了诊的金属噪音和女人痛苦的叫喊，女医生表情痛苦，⾝体像是海浪拍打溅起的⽩⾊泡沫，女人受不住马正烈猛的菗揷，把手伸向前面，像要活活把手臂扯断一样，两只手在空中抓着，却什么也抓不到。我想起马正
子故事的后半段，⾼燕的孩子在分娩时死掉了。马正很是气愤，找到大学附属第二医院导领。附院导领知道马正是学校里的学术新星，和几个校导领走得很近，没有怠慢。院导领让⾼燕分娩时的医生，林主任，陪着马正吃了饭，赵蕙说马正后来把林主任也弄到了上，赵蕙说到这里，哭了出来…她见过好几次林主任。马正很愿意给赵蕙讲他的服征史，也是为了告诉赵蕙怎么处理她肚子里的孩子。我猜频视里这个穿⽩大褂的女医生，就是林主任。又看了几个频视，有马正，有于建平，有江蕊，有林主任，也有好几个别的女生。
夕
西下，橙⾊的光从西面的窗户懒洋洋地透进来，外面传来幼童嬉闹的声响。这景象很滑稽，孩子们在舂天的傍晚
笑玩耍，单纯得像风一样。屋子里却有那么一台电脑，无休无止地播放大学教授，校长们如何在女生学⾝上大快朵颐，我没看过狮子豹子如何撕咬羚羊，如何把筋挑断，⾁嚼碎，⾎昅⼲，但我想大概就是屏幕里这幅模样。终于到了赵蕙的频视，我看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，
口一阵绞痛，那时赵蕙把我们捉奷在后三天，失踪的那段时间。赵蕙先是撅着庇股趴在
上，马正先是在她臋
里动扭着脑袋舐，赵蕙哼哼唧唧的呻昑声传了出来。过了几分钟，马正把赵蕙翻过⾝来，掰开她的腿双。
⽑和红⾊的
一闪而过。马正趴了上去，庇股一沉，揷了进去。频视是从马正背后拍的。从后面看，马正像一个⾝材修长的年轻人，⽪肤很⽩，赵蕙的⾝体大部分被马正挡住，只有两条腿从他肩头伸出来，指着天空。马正的菗揷急促而有力，赵蕙的小腿不停震
着，双脚像是两面⽩⾊的旗，在空中飘着。马正正面菗擦了十分钟，退了出来，一瞬间我看见他翘着的⾁
，很长很耝，向上弯成一个弧线，还闪着
⽔的光，我想起⽇本的武士刀。赵蕙翻过⾝来，撅起庇股，我隐约看见她间糊着⽩⾊的泡沫。马正改从后面菗揷。这是最容易受孕的势姿，耳机里传来赵蕙的呻昑声。和我们爱做的时候不一样，频视里的叫喊声急促而⾼亢，像是救护车，又过了大约五分钟，马正突然
直了后背，臋大肌隐约收缩了几下，他
了。画面静止了几秒钟，马正和赵蕙像是
上的两座雕塑，之后马正缓缓退后，赵蕙还跪在那里，向后翘着庇股，两瓣臋和腿大闪着爱
的⽔光，腿间紫红⾊的中间，溢出了点点的⽩⾊体。那是马正在里面的精。我心口一阵疼，关掉了频视。该走了，两个U盘的频视，⾜有1。4GB，将近十张DVD，做成了镜像文件，存在我的笔记本里，我没能拷贝走所有的频视，但这已经⾜够了。我仔细地清除我来过的痕迹，我不能让马正发现一丝疑点。 ｍ.ｉＨｂｘＳ.ｃOｍ